輕文,圣賢與我同白頭,何必裝啥萬古愁?
在宋朝,有個叫晁說之的人,一生極其推崇司馬光,是當時著名的文學家,被蘇東坡譽為‘自學自得之才’。他寫過一首《古人》詩:
古人愁已極,今我不用愁。
去日已忽忽,來日諒悠悠。
便能如此志,終恐慚白頭。
經月不讀書,閉目得自求。
不如懸車好,更復外言不。
輕文,圣賢與我同白頭,何必裝啥萬古愁?
這首詩大意是說:傳說中古人經常發愁,可我不會像他們一樣亂愁。因為過去的都已經過去,未來的也都已在來的路上,我能做的就是迎來送往,淡然處之。如果我抱著遠大的志向,還要擔心白了頭卻一事無成,純屬自尋煩惱。其實啊,像我這樣的人,即便幾個月不讀書、不修心,也能閉目冥思得己所求。所以說,還是像我這樣老而無志的人好,無憂無慮,更不會有什么人不開眼來指點說教。
全詩用詞樸實,朗朗上口,情懷也不深奧,無陳子昂蒼茫飄渺之憂,無杜甫悲天憫人之愁,純乎一求穩老夫??此埔欣腺u老,其實卻是風雨之后的經天彩虹。
歲月安好,我自怡然自得,不羨縛鯨搏浪,只管靜水流深。
紅塵有恙,我是鐘秀頑石,不用圣賢點化,自有靈氣反哺。
如此人生,不驚不喜,穩住不浪,真好!
輕文,圣賢與我同白頭,何必裝啥萬古愁?